陆薄言冷冷的看过来:“苏简安,你有多期待我们离婚?”
为什么又骗她?
心里一阵失落,但表面上,她却笑得愈加灿烂。
“什么好几年?”有人笑,“没听说吗?两个人十几年前就认识了,青梅竹马好伐?”
“你有没有家人?”苏简安看着男人的眼睛,“如果你把我肢解了,肯定逃不掉。你会被判死刑,倒是一了百了,可是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家人呢?没有人会再叫他们的名字,人们会指着他们说‘变|态杀人凶手的家人’,他们会失去工作、朋友、拥有的一切。”
苏简安倒抽气,不着痕迹的挣扎了一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!”
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:“去帮我倒杯咖啡。”
陆薄言,一招制敌。
苏简安一不做二不休,指了指小龙虾:“老公,我要吃那个。”
苏简安不说话,但她表情俨然是默认。
这时,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,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,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,问陆薄言:“你说,我哥刚才那个笑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
苏简安“咳”了声,“我又不常买衣服。”
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,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。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今天天气很好,微风,太阳不大,非常适合运动。
“去帮我哥买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