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兰姐,”客厅里传来庞太太的声音,“一家人在门口聊什么呢,让简安和薄言进来啊。”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这把火是她先点起来的,她不灭谁来灭?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,目光隐晦而又复杂,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,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
苏简安签收了白茶花,果然又在花朵间找到了一张卡片,依然是昨天那龙飞凤舞十足霸道的字迹。
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
沈越川也是知情知趣的人,说完就替小夫妻关上门,自动消失了。
“唔……”洛小夕差点哭出来,“痛……”
苏简安只觉得耳根一痒,双颊顿时就更热了,却无处闪躲,只好尽力往他怀里缩:“你干嘛啊?”
苏简安跑到书房门口:“妈,我们知道了。”
可他一直等到十点多,洛小夕还没有丝毫动静。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他起身扣上西装外套的纽扣,刚要离开办公室,小陈突然慌慌张张的冲进来。
几乎没有人知道小陈正在暗中调查这件事,而他调查出来的结果,既是苏亦承想看的,又不是苏亦承想看到的。
有孩子的家庭,才是完整的吧?就像庞太太所说的那样,孩子的到来会让这个家更像家。
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