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天后,祁雪纯接到祁妈的电话,说祁雪川回家认错了。
一路上她确定自己的情况更加严重了,人和东西在她眼里都变成了模糊的一团,她只能靠声音,分辩出云楼的位置。
刚躺下,门铃就响了。
“别扯远了,我要见祁雪川。”
她不以为然的笑了笑,“他都能帮着外人来偷你的东西,我为什么不能抓他证据?”
“公司里的事,我也不太懂,”祁雪纯蹙眉,“但他发现他的电脑出了点问题,是在处理这件事吧。”
阿灯无声叹息,松开了手。
他一直在这段感情里反反复复,一会儿深情,一会儿无情。
但该做的了结,不能再拖。
当晚她摔倒后,后脑勺流了很多血,服务员急急忙忙将她送到了路医生那儿。
闻言,祁雪纯转身看了莱昂一眼,丝毫没掩饰目光中浓浓的不屑。
直到祁雪川出现把门打开,她才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身在宿舍,而不是那无边无际的黑暗里。
祁雪纯点头,“我当然理解,但你能让我知道,他每天都会去哪些地方吗?”
人不见了。
他本想一直守在农场,就算不能陪伴她手术,不能全程实时关注她的情况,至少距离她近一点。